里人的吗!”
    陆锦惜悠悠地将自己的手掌,放到了膝盖上。
    迎着贺氏那目光,她竟然淡笑了一声,不紧不慢道:“我怎么教训下人,自然是不劳大嫂你操心的。不过如今我也知道是哪件事了。白鹭,带着人都出去吧,我与大嫂有两句知心话要讲。”
    这话听着柔柔的,内里却含着一种刻骨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