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直接接触,便要避开。顾云瑶心下想了许多,她爹在朝为官,时任正四品官员,与东厂难免会有接触,十几年后百姓怨声载道的也都是宦官之流,她父亲在朝中从不投机于谁,太监们私下拉不过去,怕是相互之间都有些忌惮对方。
    祖母应是听过父亲说过什么。
    顾云瑶乖巧地坐了半天,只感觉另一边面向街道的窗扇外,日头一点一点往西斜。
    楼下又传来一阵猛烈的动静。
    有番子的怒斥声:“你说什么,我们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特来此处拿人来了,你竟还要看圣旨?我们督主大人像是那种会假传圣旨的人吗?”
    “不敢,不敢。”好像是酒楼管事的声音。
    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原来是拿人来了。
    顾云瑶继续听着。
    管事的依言又说:“我们这做的都是一些小本买卖,往来都是来吃酒或是住宿的客人,不见有什么厂公口中所说的可疑的人……”
    番子继续怒喝他,语调上扬:“你的意思是,我们督主大人说的话,都是假话了?”
    管事的怕极了,声音道在抖:“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还废什么话,直接搜。”
    想是那位厂公大人亲自发话了,楼下传来一阵踩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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