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倘若往后是大事,乃至犯了杀头的罪过呢?眼下叫他长点记性也好,凡事不会因他是顾府嫡长孙的身份,就迁就于他。”
肖氏认真听了一会儿,觉得她的丈夫言之有理,顾钧书从小脾气不知像谁的多,鲁莽冲动,还容易说错话。以前是小,别人觉得他活泼灵动,童言无忌。以后大了,在外面万一得罪了人,万一还是得罪了位高权重者,对方可不会看在他是顾府嫡长孙的份上,放他一马。
想定了以后,肖氏又在房里坐了一些时候,还是坐如针毡,真想立即来到祠堂里把顾钧书抱走。直到夜幕降临,顾老太太叫了丫鬟去她房里找她。
她才终于坐不住了。
顾钧书被她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肩膀,试图推开她一些:“娘……我,我快不能吸气了。”
肖氏才回过神来,忙松开他,顾钧书吸了一口气,稍微好些了。
肖氏小心翼翼地检查他两条腿的情况,轻轻碰一碰,顾钧书咬紧牙关,看得出他忍受了锥心般疼痛的样子。肖氏心底一阵阵的难过,眼圈发红:“你这倔脾气,是像你爹多一些,娘叫你跪,你若没有悔改的意思,跪再久也无用。你生得这样倔,是和娘在赌气?”
顾德彬听到夫人在说自己,真是好端端地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