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动作,也深深地出卖了她。
    那个人也是,从棋蛊里抓棋时,喜欢先拨一拨上面一排的棋子,从下面取棋。
    若说两个人的走棋方式可能是因为巧合才如此相像,为什么连习惯也能如此吻合?
    杜齐修想不明白的地方太多,恍惚想起他昨日找顾云瑶,是要陪顾府大少爷顾钧书一起还信。
    倒是这信也实属奇怪,如今在他手里头的信有两封,从信封上可看出,两人的笔迹完全不同。一个刚劲有力,一个工整清秀。
    刚劲有力的那个已经点墨力透了纸背。他捏起这一封,往日光下一照,还妄想能从里面看到内容,结果发现根本是无稽之谈。
    信封被做了特殊的处理,沾水不融,杜齐修想了办法想把信封密封的地方沿着边一点点撕开,好在看过其中内容以后还能粘回去。
    顾云瑶说他不是君子所为,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怕是那顾钧书也对信里充满了好奇,才把信给偷了去。
    他也想知道,里面究竟写了什么。
    屋外突然进来一个人,杜齐修刚撕开一点,把信重新藏回枕头底下。
    是杜名远。
    杜齐修起身收拾好了桌面,给他搬了一张圆凳,请他入座。
    杜名远看到他有点紧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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