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牛犊不怕虎,就是她所表现的那样。
后来因为立太子的事情更加重大,阎钰山派人调查她下落的事,暂且也搁置了。
他嘴角轻勾,笑得有点妖娆:“不用紧张,孩子,我不是坏人,我是誉王的老熟人,你又是他身边的人,五年前我们之间见过一面。”
他当然不是什么坏人,也更不是什么好人。
阎钰山如今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不假,同时还兼任东厂督主一职。
在找到更好的人选接班之前,东厂还是得由他牢牢把控。
纪凉州知晓东厂的事情,甚至知晓他父亲的死,他全家的死,可能都和东厂,和阎钰山有关。这个男人的眼很妖媚,看一眼就能记住。纪凉州发现,阎钰山还捡起女人用的胭脂水粉,置在鼻尖闻了闻,忽而就是一笑,和他招招手说话:“你这孩子,怎么就是这么怕生呢,都说了我和誉王是老熟人了,难道我长得就这么可怕吗?”
“可怕吗”三个字刚脱口而出,顾钧书就看到他忽然向前一步走,伸出手狠狠扼住纪凉州的咽喉,那双眼还能轻松地带着笑意,就这样满面春风地看着纪凉州。
顾钧书的脸都白了,东厂的手段残酷,不是一天两天知道的事情,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伤天害理耸人听闻的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