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侯府,乃至姐儿身边,都没有过。”
司琴这时候才也觉得事情有点蹊跷,惊奇地望着顾云瑶:“姐儿,这……这根簪子,您是从何处得来的?”
总不能告诉她们,昨日晚上纪凉州纪大人擅自闯入侯府,偌大的侯府里面有那么多的护卫在巡逻,却每次都能被他避开耳目。明明表哥也在调查他的动向,还派人盯着他的去处,竟是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纪凉州来过此处了。
若是表哥知道了,就不可能还安心地在和蔺老太太喝茶。
虽然纪凉州没有恶意,曾经蔺侦仲留下的亲兵组成的护卫,关键的时候居然防不住人,蔺绍安知晓了以后,定要去问问他们是什么情况以至于如此。
想完以后,顾云瑶就在心里忏悔了,罪过罪过,看在为了纪大人的份上,她还得保守这个秘密。
于是轻轻一笑,和司琴墨画两个人瞎编乱造了簪子的来处。以及又是怎么给落在外头的。
就说她晚上睡觉,可能睡得有点迷糊,想喝口凉茶,吹点风,这簪子是她母亲留下的,平时舍不得戴,所以还簇新的样子,因为不戴,所以司琴墨画她们都没见过,平时也不放在梳妆匣里,被她随时携带。晚上夜色正浓,月色也正好,就思念母亲蔺月柔了,对着月亮把簪子取出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