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刚刚没有将他话里的意思误会,他真的只是说一下今日的情况。那日他打伤杜公子,迫使杜公子从风味楼里搬出去的事,掌柜的压根不敢乱评说,此刻也是结结巴巴地回话道:“纪纪纪公子……这、这不是在说您呢?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误会。咱们在说苏大副将的事,他不是经常来咱们风味楼和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吃饭吗?就在刚才,他捉走了那日来找谢公子的贵客。”
楼上的丁一正好打开门要去帮他们家公子洗砚台,听到他们在说他家公子的事,来了兴致,随口问道:“什么贵客?”
掌柜的不敢牵扯进太多人,只说道:“没什么事。”
丁一就回去了。
但是纪公子好像没打算离开。
他垂着眼,站在楼梯处,正居高临下地往他的方向看来,那眼里是无波无澜的清冷,叫人完全想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掌柜的阅人无数,这样的人其实才最可怕,因为他好像没有弱点似的,什么也都不怕。可能连死都不会怕。
忽然,他轻启了唇齿,声音很低沉,连眸光,似乎也渐渐沉了下来,叫人看了就不禁浑身发凉。
纪凉州不觉摸了摸腰边的宝刀,声音骤冷:“他们几个人,去了哪个方向?”
……
顾云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