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纪凉州就披衣而行,立即也走了。
    掌柜的在傍晚的时候出言不逊,得罪了一番纪凉州,居然想着靠出卖他来保全整个酒楼的运转。如今纪凉州一走,不可能再回来。他的屋子很快被收拾得干干净净。隔壁瞬间清冷许多,不会再有人过来突然敲门,然后找谢钰一起谈兵论文。
    丁一还觉得有点寂寞,可纪凉州的性情是真的闷,那么深的箭伤,丁一看了就怕,纪凉州都不呼一声痛,默默地将一切处理好。本来谢钰很想建议他去医馆找大夫处理一下。纪凉州也没有听,只简单言谢一声就走了。
    他走了已经整整一晚,第二日一醒,丁一才敢放开胆子说道:“那纪公子,也真是一个大呆瓜,都被人误会成那样了,为什么也不替自己不辩解?”
    谢钰正在练字,听后觉得丁一才是那个不明白道理的人,纪凉州并不是不想辩解,而是他很明白,如果从他口中说出一些辩解的话,那位官家老爷根本不会想听。
    就像是田大人那件事,田大人本人被害入了诏狱以后,无论想如何申辩,都是投递无门。他纵是有再高的功绩,若是别人认定了某个人是朝廷的祸害,尤其这个认定的人还是皇上,那田大人就是有罪。
    皇上也怕得不到别人的信服,也怕别人功高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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