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有一股迫人的威势。
梁荣望着菊花丛中一抹碧色,少女宽袖中探出芊白指尖,拈着白釉缠金细瓷茶盅,端详良久。
魏昭没有察觉楼阁上有人,她冲着阳光观察这只茶盅,瓷器精美,这套茶具,她断定是官窑烧制的瓷器,几乎没有任何瑕疵。
一个侍女悄声走上草亭,来到她身边,看她凝思苦想,塞给她一张纸条。
魏昭随手展开纸条,看是一首小诗,‘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春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落款单字,荣
顿时羞恼,这首香艳的词,梁荣竟拿来轻薄她,其中改了一个字,把画堂改成春堂,这厮要与自己私会,把自己当成什么人,可把魏家这门亲戚放在眼里。
刚想扯了,转念,收入袖子里。
那个侍女说:“我家公子说姑娘喜欢这只茶盅,送姑娘玩。”
魏昭忍怒说:“梁表兄把茶盅送我,那就是我的,我可以随意处置?”
“那是自然。”侍女道。
魏昭高举茶盅,一松手,砸在地上,一声脆响,顷刻间瓷片碎了一地,魏昭拍拍手,“我只是想听个响。”
侍女瞅了她一眼,暗想这可是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