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纹丝不动,徐曜的头抵在她香肩上,在她雪颈上蹭,一股幽冷的香气萦绕在鼻端,低迷的声线,“真香,你服的什么东西?”
魏昭不舒服地动了动,想尽快摆脱他,压低声音近乎耳语,“冷,我要进马车里。”
徐曜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少顷,松开了她,魏昭拢了拢鬓角,转身,掀开马车棉门帘,轻盈跳上去。
马车动了,姊妹俩并排坐在靠椅上,魏蓁小声趴在她耳边说;“他抱你了?”
两人就在马车旁厮缠,想必魏蓁都听见了,魏昭脸红,低头把鬓角边一缕碎发别在耳后,“他喝多了,认错人了。”
“四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是未婚夫妻,很快就成亲了。”魏蓁碰了碰她,“我看徐侯对你极好,今晚一桌饭钱替你出了。”
魏昭哼声,撇嘴,“一顿饭钱算什么?何况我就值一顿饭钱。”
魏蓁看着妹妹,四妹这样的自信,是她羡慕没有的。
二更刚过,魏廉从外面回府,过年这些天,同僚间互相拜年请客,刚吃完酒,一个小厮提着一盏气死风灯,在前头照路,魏廉走到二门,二门上就一个婆子看门,其余值夜的婆子喝酒打牌去了。
看见魏廉,婆子讨好地提醒,“今下雪路滑,三爷小心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