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前出去都是带着萱草和常安。”
“这倒也是,夫人从未出过岔子。”
道远,中途很可能发生意外情况,魏昭是不怕的,有的黑店图财害命,下黑手,若论用毒,他们在魏昭面前班门弄斧。
“兴伯,我走后,以前怎么干,还怎么干,遇到什么问题,兴伯你做主。”
“谢夫人信任奴才。”
“兴伯,你注意身体。”魏昭又嘱咐常安,“跑腿的事,你勤快点,照顾兴伯。”
常安道;“夫人放心,奴才一定照顾好兴伯。”
魏昭瞥见窗外,容氏扶着一个丫鬟进了东院,对二人说;“就这些了,等我在南边安稳了,我给你们稍信,等我们的生意扩大到南边,我们经常能见面。”
“夫人保重!”
二人告辞。
四夫人容氏一进门便说;“听说二嫂找我,我一刻不敢耽搁,紧着过来了?”
魏昭拉着她坐下,“也没要紧的事,就是想你你说说话。”
对五妹说;“你去烧水沏茶。”
五妹一出屋,魏昭小声问;“弟妹跟四弟现在感情如何?”
容氏低头,心里不自在,“二嫂,实不相瞒,自从慕容蕙搬离徐家后,四爷现在对我视同外人一样,心里记恨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