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枉侯爷信任,夫人已经离开北安州了。”
这一打击对众人来讲,可谓巨大,侯爷弥留之际,这唯一想见夫人的愿望没有达成,真是太遗憾,走得怎么能甘心。
床榻上的徐曜已经昏迷不省人事,这时,突然睁开眼睛,嘴角边挂着一抹笑,失落的苦涩的笑,“夫人走了?”
关山跪在塌前,这样一个强硬的男人,看上去凄凉无助。
关山懊悔自己大意,头触到青石砖地砰砰作响,“末将该死,末将失职,请侯爷砍下末将的头。”
关山心里的内疚无以复加,最后关头告诉侯爷夫人已经离开了,对侯爷是何等残忍。
众人都别过头去,不忍看侯爷眼睛里的失望落寞。
屋里所有人都沉浸在痛苦之中,没人听见门口细碎急促的脚步声,门被轻轻推开,魏昭披着一件雪白的貂皮氅衣,匆匆走了进来。
徐曜的眼睛盯着门口那道白光,他不敢闭眼,怕闭眼那道白光消失,他微弱的声音呼唤,“阿昭,是你吗?”
魏昭走到床前,“是我,曜郎。”
徐曜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力气很大,倏忽又陷入深度昏迷,然而他抓住魏昭的手没有放开。
魏昭是用毒高手,看一眼徐曜乌青的面孔,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