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主要的经脉出血,如果不是大伯母时时关注我,我只晚回家五分钟她就开始派人找我,又事先联系了医生,我肯定死掉。”
“大哥对我也很好,大哥从小就是好学生,乖学生,有一次我和一些小混混打架,他们人多势众和我打,我大哥二话不说脱了校服就帮我打,我们两兄弟面对他们十几个人,将他们揍得心服口服,从那以后他们看见我们兄弟都绕着走。”金玉檀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家产。”
笑容凝固在脸上,金玉檀换上苦涩:“对,家产,伯母真的很好很好,我若是说她对我不好只怕要遭报应的,可是在我长大之后应该进公司的时候伯母很隐晦的表示不希望我进公司。我很难过,特别伤心,那一刻我觉得我失去了全世界,因为大哥和伯父也都是这么想的。”这般说着,金玉檀红了眼眶,当时真是痛彻心扉。
停顿了好一会儿,金玉檀才平复下情绪:“后来我到处走到处看,我发现就算是是一奶同胞,父母对待孩子也都并不公平,总有偏爱的那一个,也有不被偏爱的那个,可是你要说不被偏爱的那一个他们就不爱了吗?也不是,只是不如偏爱的那个更喜欢。”宛如绕口令一般的说辞是金玉檀话费将近两年的时间领悟出来的,也就是在那时候他彻底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