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是墨远曾经拿出来吓唬过宣王的蛊虫,墨远当玩物养了许多年,偶尔会放出来遛遛,墨远说它性子还算温顺,从未咬过人,它是用墨远的鲜血喂养大的,兴许在此刻能派上用场。
连慕枫不确定这方法行不行得通,见陈庆递过来一壶羊奶便伸手接过,想着这么小的孩子不会自己喝,自己的手又不干净,只好随手折了一截树枝递给陈庆:“把皮削了,磨得光滑些。”
陈庆接过去,连慕枫目光一直注意着甲虫,见虫子原地转了几圈突然开始往前爬,忙抬脚跟上。
虫子走了一会儿停下来,触角乱舞着,显得有些急躁,连慕枫飞快地将那一处的草屑扒开,面露惊喜,捏住虫子放回罐中,翻身上马:“走!”
陈庆策马赶上来,将削好的圆头木棍递给他,连慕枫马未停,接过木棍沾了羊奶塞进孩子口中,孩子终于不哭了,吮了片刻又张嘴哭起来,连慕枫再次沾了羊奶喂他,虽骑在马背上,握着木棍的手却稳稳的,边催马疾驰边低声安抚:“阿十乖,我们去找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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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
墨远将船划到岸边,人已经累到几近脱力,他将自己挪上岸,不敢在此地停留,打算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行疗伤。
虽然知道对岸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