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西,不如现在就禅位,他倒要看看谁还想将他宝贝孙儿赶出宫……”
镖师们:“……”
郑谦那厮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连慕枫道:“好了,圣旨快到了,摆香案备红封吧。”
墨远看向一旁,目光似穿过高高的院墙,落在另一处小院中,半晌后忽然轻声开口:“这么重要的圣旨,可不能让我一个人听,去将我皇祖父请过来吧。”
旁边忙碌的镖师齐齐打了个冷颤。
皇祖父……真正的当今天子……已经被折磨得快成一条疯狗了……
他们都清楚墨远的血海深仇,心知这是皇帝罪有应得,不过明白归明白,亲眼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折磨成那样,还是免不了心惊胆寒,他们走动时都刻意避开那座小院,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这种事墨远自然不想让连家堡的人沾手,老皇帝那座院子都是自己的人在看守,墨远只喊了个镖师去传话,没多久那边的人就推着一辆板车过来。
板车上罩着一层黑色油布,油布下四四方方,看样子是一只铁笼,推车的九溪族人将铁笼搬下来摆放在墙角,又从别处搬了几只塞着稻草的笼子过来紧挨着放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一堆杂物,丝毫不引人注目。
油布下悄无声息,众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