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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呈蹙眉,张了张口,最终却一句话没说。
沈云抒收了手机,转身盯着塔顶看,“我来过两次,你呢?”
“记不清了。”
“这次之前,我差点还来了一次。”她看得眼睛发酸,眼前的光渐渐变得模糊。
沈云抒想起了吴安年,想起了某些不太好的记忆。
有些事,她从未跟他坦白过。
就这么想着,沈云抒下意识去看旁边的顾呈。两人在一起后,他从来没对她冷过脸,也不曾对她凶过。
犹豫一瞬,她摸到包里的阿尔卑斯棒棒糖,“吃颗糖?”从包里掏出糖递过去。
顾呈摸不着头脑,但仍接了过来,“有话要说?”笃定的语气。
这是拿糖要哄他?
沈云抒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看。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甚至会让他不愉快,可她还是想告诉他。
“差点来的那次我心情很不好。”她缓缓说。
那是她最后一次跟吴安年一起去酒吧,经历了她毕生难忘的难堪,甚至闹进了当地的警察局。
沈云抒不敢抬头,其实就是几句话的事情,话到嘴边,偏偏觉得异常艰难,“顾呈,我没有你想得那样好。”
顾呈脸上的笑淡了下去:“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