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长的尾音, 沈云抒耳边仿佛又开始回荡起那一句, “喝了它, 你们俩走人。”
那时,她晕晕乎乎的,被人硬是搂着, 肆无忌惮的笑声里就夹杂着andy不堪入耳的声音。
后来在警局, 又是这个人,咬死了说她跟吴安年聚众嗑药。
“吴安年呢?你们两不是好得跟一个人似的?”andy的语气中不无恶意。
周遭的人或有意或无意的看过来,连刚才跟沈云抒打招呼的损友都忍不住投来好奇的目光。
andy这人在圈子里风评不好, 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是混日子混文凭, 曾经还因为嗑药进了局子。这些年倒是安分了些,但私下里吃喝.嫖.赌的,酒肉朋友多不胜数。
跟他扯上关系, 准不是什么好人。
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进来的。
沈云抒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掐了一把, 疼得不行。
然而,今天这样的场面, 她不能让顾家脸上无光。
她很快镇定下来,不躲不避的,“听说你之前被学校开除了?”
andy笑容微敛。
沈云抒舒出口气:“前段时间美国的留学圈子聚会, cre提起过你,说你挖了他的墙脚?”
an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