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是前所未有的难过与低沉。
米亚回过头，看着他的神情：“月白哥哥，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么好，但是我知道，得了我第一次的人，就是我一辈子要跟随的男人。你懂吗？”
米亚的解释，让慕月白感到了一丝忧伤。
因为第一次被夺了，所以就要死心塌地跟随着慕月森？这个逻辑，让慕月白的心口冒上了一点疼痛。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根针扎在手指上。一开始没感觉到疼，等意识到的时候，就是密密麻麻，连绵不断的疼了。
“那你恨他吗？”慕月白这么问她。
她想了想，眼神有些迷茫：“恨倒不至于，但埋怨肯定有。可是他要走了我的第一次，我只能爱他。”
米亚的语气，似乎带有一些无奈。这种情绪，是慕月白最不能抗拒的。
原本消退下去的信任，又开始冒了上来。
“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你会不会与我在一起？”慕月白定定看她，眼神里满是在乎。
那个时候的他，最在乎的事情便是与米亚的感情。如果不是慕月森强取豪夺，米亚不会被强行扭送到疯人院，他也不会恨了慕月森那么久。
只要米亚对他说肯定的话，那他就忘记夏冰倾劝过的话，忘记米亚的所有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