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被溅起的花盆碎片割出血痕也没反应过来。
他手足冰凉,刚刚……是怎么回事?
风水街上中间的通道还比较狭窄,仅供三四人同时通过。而游尚礼刚要过去的那一刻,楼上突然砸下一个花盆,把路上垫着的那块木板都给砸穿了。
花盆离他的脑袋就只有一分米左右的距离,如果……如果他当时不放慢脚步,按他的脚程,现在应该正好在花盆底下了。
那被砸穿的可能就不是这块木板,而是他的头颅。
游尚礼咽了下口水,风水街上的店家也围拢过来,见他只是被吓到才放下心来。
有个店主抬头骂了句,“王水霞,你们吵架就吵架,扔什么花盆,砸到人怎么办?”
从五楼的窗口掏出一个乱七八糟的鸡窝头,那个叫王水霞的女的极为不耐烦,“砸死了正好,我去坐牢,省得在家里受气。”
顶头又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显然是夫妇在打架。
见游尚礼没事,那些店主抱怨几句也就三三两两地散了。
游尚礼还愣在那,后知后觉地捂上额头那条细细的血线。
周善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叹了口气,“祸从口出,她很快就能如愿了。”
原本这里发生的场景应该是游尚礼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