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怯生生的想反驳,又没敢,求救似的看了一眼妈妈。
“去吧,爸爸不是坏人!”沈落诱哄着。
小家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屋里很快就剩两个人。
秦爵一把把她拉过来,低头咬上她的耳垂,“别闹了,我看一下你腿上的伤。”
秦爵暧昧的笑了笑,“这条腿皮外伤,有一条腿伤的比较严重,需要深入的好好治疗,你过来好好帮我看看!”
沈落怎么可能听不懂他的隐语,推着他的脸,“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现在就很正经啊!”秦爵一翻身,把她重新压在床上。
他重新捕捉住他的唇瓣,温暖的手,解她的纽扣,她半闭着眼,软在他衣衫不整的怀里低喃,“我想喝口水。”
她跑了一天了,口渴很正常,秦爵身体停了一下,端起桌子上的温水,沈落以为他会递给她喝,可他却自己喝了。
她想说什么,就看到他脸压了下来,口中温热,喉咙间才觉得舒适了许多,他喂她,就在她脸色发烫时,他挺身而入。
一阵缱绻过后,秦爵看着怀里的小女人,闭着眼睛,半躺在床上,告诉她,上一辈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
沈落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这一刻都相信他,因为她和他一样,深受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