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无理取闹,没有出事,为了这点小事就大闹,但你怎么不想想,若不是我提前觉察出异常来没喝那奶茶,我现在就已经要住进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了呢?这次有人往我的奶茶里下花生粉,下次就有人能下老鼠药,我要求报警把事情查个清楚,明白怎么就叫做无理取闹,不可理喻了呢?”她平静地看着陆与昂,嘲讽道:“陆总的逻辑真是叫人不敢恭维。”
陆与昂呆呆仰望着她,却是哑口无言。
仔细回想,他不得不承认在对待乔韫欢的问题上,他的确是双标了。
就算乔韫欢做得再好,再对,他的内心深处也早已认定了这个女人就是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乔韫欢认真看着这个上辈子她曾一度倾心爱过的男人,只轻描淡写的说出了一句,她已经想对陆与昂说了两辈子的话:“陆与昂,你真让我恶心。”
陆与昂呆呆地看着她,没想到一直追逐在他身后的乔韫欢会有这样的一面。
陆靖文见了乔韫欢这样也是不由得有几分愕然,他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眼里的那个娇娇弱弱,怕蟑螂,怕老鼠,需要人保护就跟瓷器一样,生怕被人一碰就要碎的小姑娘,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也不知受了什么挫折和历练,就一夜之间长大了,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