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街,直到掌心握着的手越来越热,白玦才恍然自己握着另一个真神的手,施施然回首,在上古昂头期待中,终于蹦出了第一句话。
“胡闹,无花果酒乃炙阳神力所酿,你拿它和凡人拼酒,凡人饮了少则多百年寿辰,多则直接飞仙,生死薄都给你扰得混乱,鬼仙两界凭生事端,做了几万年主神,怎么还这般小孩心性。”
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为上古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
白玦向来性子冷清,即便是这般评劝上古,神情也是温和的,只是他话语中的护佑和动作上的亲昵,上古当年不觉,而今却是瞧得分明。
虽然预想中的话一句都无,上古却听得满心愉快,她拉拉白玦的衣袖,敛了一界之主的尊贵狂放,难得是少时的娇憨。
“只是让这些人多些福缘嘛,既是酿了好酒,该有此福报。”
如若这般有酒艺的人早亡,谁替白玦来酿酒?上古心里门清得很,撒福报的事儿要不是被白玦阴错阳差阻了,她乐意一直养着这群凡人。
白玦知她做事不拘一格,以为她少年心性,倒也不再训斥。
“你哪儿来的无花果酒?从炙阳那儿讨的?”
上古刚刚还一腔雄心壮志,临到头了发现白玦还没瞧出自己的心意,登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