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底情绪,终是未言。
凤隐不欲和他多言这些事,扫了一眼桌上的两个茶杯道:“连茶都备好了,看来是知道我要来。你激我来景阳宫,是为了青衣在御宇殿上说出的事吧。”
见元启颔首,凤隐把玩着手中的杯盏,眉间玩味,眼眸低垂时投下一片暗影,“怎么,当年不信我的话,如今,你肯信了?”
青衣在御宇殿里重提大泽山的旧事自然是得了元启的首肯,否则这样一桩将整个天宫上仙打脸的事儿,谁会摊开再提。
“阿隐!”元启脸上愈加现出苍白之色,凤隐以为他是对当年的事有愧,倒没觉察出异样来。
凤隐瞧他这模样不知为何心底有些不忍,摆了摆手,“好了,都过了上千年了,当年的是是非非多说无益,你觉得当年仙族中勾结魔族的人是谁?”
凤隐早将自己的猜测对御风和盘托出,御风对元启马首是瞻,自是早将仙人勾结魔族的事和元启探讨过了。
“有些端倪,不过还差最后的确认。”元启合上书道:“今日宴爽给我说了一件事,让我猜测更深。”
“噢?”凤隐挑了挑眉,“什么事?”
“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在百鸟岛时宴爽曾说过鹰族的子弟莫名失踪的事?”
“记得。鹰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