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迹部同时止住了话题,后退几步,不在言语,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听到婴儿歇斯底里的哭喊,以及夫妻不停地道歉。
男人似乎很担心孩子,额头上有一层薄汗,“对不起,实在是不好意思,孩子生病了,不愿意看医生,有些吵闹,实在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的妻子也好像很抱歉,脸都涨红脸了,紧紧抱着孩子,嘴里也是不停地道歉。
真田苓从这对‘夫妻’进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了,此时,她在角落里隐晦地打量这两个人,不太对啊。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一个婴儿能有多大重量,能让她的双手在颤抖,还是说她在害怕,因为恐惧而紧张;还有那个男人,看起来老实忠厚,因为孩子的原因不停道歉,但是她闻到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腐烂的味道。
以及,真田苓的眼神瞬间沉下来,那个男人腰后侧放了一把匕首,那个位置,若非她观察仔细,绝对会漏过去,这个人绝非善类,甚至看这熟练程度,这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嘴角轻哂,第二次了吧。
女人手里抱着的孩子,不是他们的,这里是医院,孩子从哪来的,不言而喻,况且,9层好像是......,真田苓扫过电梯里的楼层指示牌,妇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