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君,她的恐惧让我突然想起了,我第一次见你并且说破你的身份时你眼中的恐惧,你们所害怕的是同一件事。”
真田苓已经收起了脸上所有的调笑,冷静道,“组织。”
“她怀疑我是组织的人,所以会害怕,在靠近我之后就打消了怀疑,并且我还没有言明身份。这么神奇,都不用查,就知道我不是。”
“我在上电梯的时候碰上了一对夫妻,他们是人贩子,从妇产科偷孩子,被我发现了。”
工藤新一一时有些跟不上真田苓的思路,不是在讨论灰原吗,怎么扯上人贩子了,他到不担心孩子的安危,既然她都说出来了,就说明她已经处理好了,“啊,这跟我们讨论的事有关系吗?”
“我是想说,排除我用眼睛看到的破绽,我在人贩子靠近的瞬间就感觉到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的腐烂味,你破过那么多的案件,穷凶极恶的人也见过不少,你应该能理解我说的是什么。”
“那个小姑娘也是如此吧,能通过感觉来辨别我是不是组织的人,只能说明她的真正身份是经常和组织打交道的那一类人,或者。”
真田苓直视工藤新一的双眼,“或者她就是组织的人。”
工藤新一的瞳孔瞬间缩小,后背上升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