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夫人:“哪里哪里,我只是有些惊讶,并没有听苓提起过。”
渡边夫人疑惑地看向丈夫,看到彼此眼里的惊讶,“没有提过吗?也是,时间是有些久了,就在花火大会那天,有一群歹人借着人多绑架了我的女儿,家里都接到绑匪电话了,也报了警,可是那天来往人太多,我女儿迟迟没有音信,我们家里总共就阿名一个女儿,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也没法过了,万幸的是,苓那孩子救了我女儿,孩子也没受到伤害,只是受惊过度,在医院里多待了几天,这才耽搁到现在才来拜谢,我们一家人都很感谢苓。”
渡边椎名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着裙角,双眼直视真田夫人的眼睛,“真田伯母,我在昏迷的时候听到苓,真田桑的声音了,我想当面感谢她。”
她听到了的,在她最无助绝望的时候听到了真田桑的声音,虽然那些话不是对她说的,但她还是很感谢,就像当初在蛋糕店真田桑挡住了要泼在她脸上的硫酸一样,真的非常感谢,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能体会到她的绝望,世界陷入一片黑暗,身体能感觉到外界的变化,可偏偏又没有办法动弹,就连大声喊叫都不能,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真田夫人轻声喃了一句,“花火大会,劫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