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向前瞅了一眼,从苓出事那天起,脸色就没有晴朗过的真田弦一郎一眼,这个事,不好说啊。
屋里,在他们都离开后,真田苓起身来到窗户边,盯着窗外的落日余晖,眼眸渐深,赤也。
在医院躺了差不多快一个星期,除了右手打着石膏不能动之外,其他的已经差不多快好了。
只不过,想着切原赤也这几天的异常,嘴角轻哂,又有几分无奈。
她原是想着,让赤也一个人待着,这些时日总能够想开的,毕竟,不是每个人,在经历了那样的场景,还可以像没事人一样安然入睡,这一点,她可以理解。
谁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拧巴,一头钻进牛角尖里,不出来了。
在这么下去,迟早的坏事。
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心里总有一种大男子气概,感觉自己已经长大,可以独当一面,一颗玻璃心一戳就碎。
当然,这只是大部分人,那些出类拔萃,异常优秀的人不在此列。
这么想着,拿起手机拨号过去,“哥哥,嗯,我没事,很好。”
“周末上午,让赤也一个人过来一趟。”
“哦,我有些事想跟他聊聊,好,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