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发声人,“幸村前辈,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这人不是最护短了吗,怎么会这么问,部里自己人可以逗弄赤也,但是外人一旦欺负,决不罢休。
但当真田苓对上他的视线,怔了一下,后背完全靠在病床上,慢吞吞开口。
“没什么应不应该的,本来就是我惹出来的麻烦,赤也是无意间闯入,没道理让他一个人承担后果。”
“虽然是他先树林里拦着我,字字句句踩到我的点上,但也是我把人打了一顿,并且出言讽刺,气头上我有些控制不住,但凡是个人,听到我说的那些,都会起报复心。”
这一点,她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
“你们未来要走的路我不能确定,或许会继承家业,但是赤也,他是肯定要进军职网的。”
“右手对于一个运动员来说,有多重要,你们比我更清楚。”
“我听说,青学的那位网球部部长,和你们一个级别的手冢国光,在国中的时候被学长恶意用球拍击打手肘,留下旧伤,还去德国修养了一年才养好,更何况人家还是左撇子,两只手都能打球。”
“虽然赤也是自己人,但是客观来说,赤也距离手冢国光那个地步来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