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你不要说这种话。”
真田苓耸肩,哦了一声。
说真的,从一开始,迹部景吾看她的神情,就跟她得了重症快死了的神情是一模一样的,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厉害,就好像她现在就该在太平间脸上蒙块白布似的。
真田苓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一回两回她就当看不见,今天是实在忍不住了。
真田苓往前走了两步,发现身后没动静,扭头一看,迹部景吾还站在原地没动。
脑袋低垂,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不过感觉他周身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真田苓心里叹了一口气,怀疑她自己说话是不是太难听了,明明她只说了一句。
又折回去,喊了一声,“迹部前辈,我们该走了。”
迹部景吾没吭声,只是看着她,薄唇紧抿,眼里似有什么东西浮动。
对着这样的目光,真田苓忽然想起了那天在医院的楼道里,迹部景吾坐在椅子上仰头看向她的神情,真的是,难得的让她心里升起了那么一丝的不忍。
真田苓又叹了一口气,她就是现编也得编一个理由出来,“迹部前辈,我这几天可能心态控制的不太好,说话有些犯冲,过耳听一下就行,别放在心上,都是..无心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