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过,只不过她快想不起来了。
“尊法,守法,哪怕它并不完善,也有很多的漏洞。”
真田苓有些沉默,“可有些时候,它并不管用是吗?”
工藤新一认真的看着她,声音缓了下来,“所以,我们不就出现了吗?”
真田苓捏捏手指,换了一个话题,“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工藤新一见她不愿意继续,也不逼迫她,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你觉得呢?”
“6号,恩,织田的家里。”
“把就走吧,”工藤新一踩上滑板,“还愣着干什么?”
“哦,”真田苓也踩着滑板跟了上去。
怎么说呢,一进门,就有一种由内而发的压抑,阴暗潮湿的小平房,狭窄杂乱的过道,仿佛连转个身都很困难。
实在是想不出,能在酒吧里肆意挥霍买酒潇洒的人,妻女的居住环境竟然是如此的脏乱差。
织田太太给他们开门,有些奇怪他们是谁,在说明来意后,犹豫片刻还是让他们进去了。
根据资料显示织田太太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可当面见过之后,这妇人操劳的得有四十多岁,头发黯淡无光,皮肤粗糙干裂,眼角都是细细的鱼尾纹。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