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昨天认识的,跟叔叔晚上约着喝酒,也是刚刚赶回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人离疯也不远了。”
真田苓转动着食指上的戒指,“他们都在哪里?”
工藤新一回想着一进屋就看到的情景,大片的血色充斥着整个眼球,“儿子在客厅爬着,女儿和妻子都是在自己的房间被害,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儿子应该听到了母亲那的动静,跑过去查看,被凶手从楼梯上踹下来,又补上了一刀,失血过多死亡的。”
“剖尸不能肯定是死前还是死后,两者时间太接近了,法医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你呢,你在外面有什么发现吗?”
真田苓眯着眼睛看向天空,这个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没几个有用的。”
“街道的监控在那跟个摆设也没什么区别了,稍微留点心都可以避开。”
“我可以去房间里面看一圈吗?”
她就是再厉害,也做不到光在外面瞎想就到了能够破案的地步。
工藤新一捏了捏眉心,“天亮以后吧,我发信息给你,毛利叔叔现在反而成了他的不在场证人,自责自己喝酒误事,他也是憋着气要抓住凶手。”
“你怎么看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人?”
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