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隆太还穿着睡衣就被警察从家里拖了出来,外面披了一件羽绒服,脚上的鞋子都是慌乱中踩上的拖鞋,审讯室里常年不见光日,有些阴冷,又或许是其他的心里因素,他只觉得冷的厉害。
“警官,该说的,我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你们了,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再把我叫过来,还是以这种方式,实在是让我怀疑我们警察的专业素质,不能因为抓不住凶手就来拿我顶罪啊,我可是这桩案子里最可怜的苦主了。”
队长冷笑一声,“苦主?那天底下可真是没有比你更可怜的人了。”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呢,警官。”
“你不需要理解,富冈隆太,我是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队长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朝空中吐出了一个烟圈,“都是大老爷们,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你是怎么活成这副窝囊废模样的,绿帽子一顶一顶的往上扣,我瞧着你戴的还挺欢实的,你那老婆不就把你当成一个男保姆吗?你连主卧都进不去吧,你可真能忍,忍成绿毛龟了都。”
富冈隆太脸色绷得死紧,后牙槽咬的死死的,脸部的肌肉蹦起,桌下的双手用力攥住力道快要将掌心刺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