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样,拿过汤勺,一口一口的把盘里的两个布丁全部吃完了。
真田苓本来就不爱吃这些甜食,少糖的都不想吃,更别提这布丁凉了之后,味道大打折扣。
许久之后,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叹息。
真田弦一郎过问的话,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糊弄过去,真田弦一郎不问的话,她是省事了,不用着急想理由。
但总觉得不太踏实,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应该啊,按照真田弦一郎的性子。
真田苓烦躁的把头发抓乱,算了,不管了,等他什么时候问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之后打电话的时候,真田苓就不在里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火气上来,听不见周边的动静,太危险了,还是要注意一些。
真田苓就这么提着心过了一个星期,发现真田弦一郎还真的没问她任何问题。
有时候她看过去吧,真田弦一郎还用奇怪的眼神回看过来,问她怎么了。
怎么了?她怎么知道怎么了?这难道不是她该问的问题吗?
搞得真田苓都怀疑了,难不成是她想太多了?
其实真田弦一郎是一个特别正直本分的人,丝毫不好奇他人的个人问题。
滴滴滴滴-滴滴滴
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