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再到楼下吃饭,这中间有十分钟的时间。
十分钟,足够她把自己的情绪收敛好,唯一麻烦的是她的头疼并没有缓解,而是越演越烈。
临下楼前,真田苓摸出了一颗药吃下,保险起见,还是吃了吧。
至于耐药性,啧,等以后再说吧。
真田弦一郎看着盘里的玉子烧,又瞥了眼对面的真田苓,低头继续吃。
他想,如果不是二十分钟之前,他亲眼看到了真田苓脾气暴躁的模样,还真是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餐桌上的真田苓就和正确情况下是一样的状态,冷清清的,伸手夹筷的幅度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真田弦一郎有时候不愿意去多想真田苓身上的违和感,可有时候又不得不多想。
真正的真田苓,好像跟他自己认为的苓,不太一样。
真田苓怎么可能察觉不到真田弦一郎瞥过来的视线,只是她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去解释了。
所有的疑惑,只能在心底越压越重,而不会消失,这份重量迟早有崩盘的那一天。
之后的几天,真田苓耳边清净了好一会儿。
当然不是工藤新一良心发现,她又换了部新手机,开机后给他发了条短信,大致意思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