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疯了,我本来就是一个疯子。”
工藤新一的脸色阴沉的吓人,死死的盯着真田苓。
真田苓食指点在他的眉心,一触即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心里不是早就猜到了吗,又何必惊讶呢。”
“那你接下里准备怎么做,去警局告发我,然后把我关进监狱?是吗?”
“可惜啊,”真田苓惋惜的说道,指尖敲了敲桌面,“就凭那个,可不够啊。”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也只找到了这一个东西吧,单凭这一点,可说明不了什么哦。”
工藤新一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的证据只能说明真田苓去过哪里,并不能证明她和案子有关,证据链不充分便无法定罪。
工藤新一嘴唇抿的死紧,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你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是吗?”
“我问你,是吗?”
“是!”真田苓比他更大声的反驳回去,“我还要在乎什么?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那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么恨?恨到连理智都没了?啊!”
真田苓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
“理智,你跟我说理智,太可笑了,如果不是我还有理智,我早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