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且合理。”
真田苓冷漠的看着又一次被保姆搀扶着起来的真田智纪,忽略她眼里的怨毒,这点儿程度还不够看的。
“堂伯母这么大岁数了,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又何必非要自讨没趣的说出来,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真要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那还是闭口不言的好。”
真田智纪气的浑身都在发抖,脸颊高肿,眼睛都被挤成了一条缝,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真田苓可没那个耐心去听她咧着嘴到底说了什么,净耽误时间。
真田苓侧头对着真田夫人说道,“从小到大,我爸爸从来没教过我忍气吞声这几个字怎么写,我也学不会。”
“所以,”真田苓又扭回头看向真田智纪,“打就打了,错的是你,该打的也是你。”
“有能耐你就打回来,没能耐你就受着,也是你该受的。”
“难道我受气,打回去还要看看时间和地点不成,我一般情况下不记仇,因为我当场就解决了。”
真田苓说这话的时候,连根头发丝都没乱,“好了,伯母,我跟朋友有约,快要迟到了,啊,对了,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我住朋友家一晚。”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