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人太像了,所以她也多少能猜到这个小姑娘的想法。
真田苓就着烧起来的火苗点燃,湿烟抽起来味道更刺激,工藤新一那天把烟盒拿走了,她在递过去的时候悄悄留了一根,他没发现。
福井飞鸟看着低头抽烟的人,又看了门口的方向,木门经不住这么烧,已经坍塌了堵住了下去的路,这里已经成了一个封闭的房间,谁也出不去了。
“喂,我叫福井飞鸟,你叫什么名字?”
真田苓吐出最后一口烟雾,烟蒂直接扔进火里,“真田苓。”
“苓?好名字。”
“谢谢,飞鸟也很好,象征自由。”
“自由啊,”福井飞鸟轻叹一声,无视了身体里传来的绞痛,“他们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怕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吧。”
“要听故事吗?我讲给你听。”
真田苓:“好啊,你请说。”
“我这一生过的一点儿也不好,唯一的好时光又太短暂,像梦一样,美好虚幻。”
“你们肯定调查我的信息了吧,看资料是一个挺可怜的小孩儿吧。”
“其实我自己觉得还好,至少我还活着,在我亲眼看到有人跳楼摔死在我面前之后。”
“从国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