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抱着一束花敲门进病房,发现屋里没人,他把花放在床头柜上,“去哪了?”
问过护士之后,才知道病人自己往天台的方向去了。
工藤新一匆匆道了声谢,小跑着过去了,他现在是对真田苓出现在危险的地方,那是极度的敏感。
吱嘎一声,真田苓听到身后的动静也懒得回头,穿着一身病号服坐在天台的石阶上,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尾,眼睛半眯着,不知情的人看过来,还以为这是什么绝症美人垂泪图。
工藤新一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以为自己推门进来会看到真田苓坐在天台的边缘,双脚悬空,现在她就是坐在石阶上,离那边缘还隔着十万八千里,担心了一路的心脏,总算是回归了原位。
工藤新一平稳了几下呼吸,慢慢走到真田苓旁边坐下,“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屋里太闷。”
真田苓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她就知道是谁来了,除了工藤新一也没有别人了。
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的一只菜粉蝶在真田苓的面前飞来飞去,真田苓随意的把手伸了过去,原意只是驱赶,没曾想这小蝴蝶竟然不怕人,落在了真田苓的指尖。
真田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