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时半会冲动了,所以我这么想,出去冷静冷静,等好了再回来,正好不用见福臻,也省得尴尬。”
傅暮终叹了口气,“我爹妈喊我顺路去国外进修酒店管理呢。”
“得了,爹妈的话才是重点,看来是看不下去你这么放纵了。”尉嬴笑了,“去吧,有事儿记得跟我说,我帮你把关。”
“你自从没了老婆,整个人心态跟佛系似的啊。”傅暮终开始不怕死地在他伤口上撒盐,“不愧是看透红尘世俗的人。”
“娘搓比。”尉嬴捂着胸口骂了句脏话,傅暮终这句玩笑话差点让他眼泪都出来了,一个大男人居然两次三番为了辛妲的事情掉眼泪,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人又瞎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傅暮终这个状态起码还是正常的,还能插科打诨,不像之前在机场里那会,跟丢了魂似的。现在这样尉嬴还挺放心,应该不止于为了福臻做出什么大事。
傅暮终好歹也这么大了,成年人了,不可能再冲动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他给自己拌了份沙拉就坐下来吃,放完寒假尉辛就该开学读小学一年级下半学期了,他要好好想想送他去哪家高级补习班提前补课一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学习要从娃娃抓起。尉辛这兔崽子一看就继承了他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