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之后身子颇为疲惫,连手脚抬起一丝的劲儿都没有。腰也酸乏的很, 虽然身上都被很仔细的打理过,但还是感觉人也恹恹的, 没什么想动弹的欲望。
“珏姑娘。”
外头的扫撒仆从朝我直立问好。昨夜忽然起了一阵大风, 将那些在树梢枝头的许多陈年老叶都吹掉下来。山里头落叶多, 却不能脏了珏姑娘的脚云云。
左右不过是这群人知道现在我才是这尼丘山的主人,故而诚惶诚恐的来奉迎拍马罢了。吴毛这人性子直爽,也就他与我接触最多, 知晓我的脾性。而这些他所谓的拜把子兄弟,不知道从哪个山沟沟里倒腾出来的,花样儿也多,待人接物总带上了那么一丝痞气。
“你们的郑二当家呢。”我打了个哈切扶着腰问道。
那人却如同被我刺激到了一般, 执着扫帚木楞楞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都周转不灵,“珏姑娘, 那...那贼人已经被扣押到后山..后山...”
“怎么了?”我倒是起了几分好奇。
正巧有人捧着午膳而来,倒也是珍馐满盘,见之让人食指大动。我胃口不开,随意捻了颗酸酸甜甜的果子放在嘴里抿了抿, 剩下的那些什么荤腥竟也没什么胃口。
“既然在后山..”我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