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躺在那个结实又温柔的怀抱,慢慢睡着了,并且,就真的没有做梦了。
    等我第二天去局里的时候,郑洋洋依旧没有消息,我向余温打听了下蒋晓璐家人居住的酒店,便赶了过去。
    “你是?”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大概二十五六,皮肤黝黑,身材魁梧,典型的北方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