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呢,儿子呢?你说好好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我都叫过他不要夜跑,不要夜跑,可是他非不听,现在好了,跑出事情了。”那中年妇女一到法医科,就开始哭闹起来。
“阿姨,您节哀顺变,这事情我们会差清楚的。”带她进来的余温好心安慰道。
“我年纪轻轻就守寡,一直和儿子相依为命,怎么能节哀啊。”妇人不依不饶,哭的更大声了,我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让紫瞳把她带进了解剖室,看着冰柜里的儿子,妇人眼角抽搐,哭的更加激励了。抓着尸体一把鼻涕一把泪,在场的余温和小王他们,都有些动容。
紫瞳一脸淡定的在边上看着,本来人命对他来说,就没有什么概念,只是看见我这么淡定,默默的走到我身后,问我是不是有问题。我点了点头,和他退到了隔壁。
“淼淼,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啊?”刚进办公室,紫瞳就紧张兮兮的看着我说道。
“我想起什么了?”我以为他还是和我一样看出了怪异,结果居然是以为我想起了什么。
“刚才看你一脸冷漠,我还以为你记忆恢复了,原来不是。”紫瞳一脸失望,撇了撇嘴。
我去,原来他的主人以前也是和他一样冷漠么?我刚才之所以没有表情,是因为我觉得那个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