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的,到时候他要千刀万剐,难道你也陪着不成?”葛从忠气得嗓子都破了,手掌拍得柱子“啪啪”响。
葛馨宁淡淡地道:“嫁乞随乞嫁叟随叟,若真有那一日,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叔父,我跟他拜过堂的,如今便是离了韩家,也不可能有别的去路了。咱们葛家数百年来,可曾出过吃两家茶的女儿么?”
葛从忠似乎没料到她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竟站在原处僵住了。
葛馨宁不敢多说,只得安静地等着。
韩五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葛家家丁手中那一根根长棍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似的。
过了好一阵子,葛从忠叹了一口气,神色渐渐严厉起来。
葛馨宁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勇敢地与他对视。
葛从忠便冷声道:“我平生最恨的就算弄权的佞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定然与此人势不两立!若有朝一日……”
“若有朝一日我夫君获罪伏法,那也是善恶有报,宁儿无怨言。婶娘卖我进韩宅的时候是定了死契的,从那时起我便只是韩家的一个寻常奴婢,与葛家早已不再有什么关系。所以韩家即使获的是灭门大罪,也绝不可能连累葛家,叔父尽可放心。”葛馨宁坚定地道。
葛从忠定定地看着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