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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元哥儿端了茶水过来,见只有葛馨宁一人,不禁疑惑:“齐大人哪里去了?”
葛馨宁冷笑道:“你这会儿去追,八成还能追得到,去吧。”
“夫人又打趣我!”元哥儿低了头,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葛馨宁扯了扯披风,遮住染血的衣袖,若无其事地吩咐元哥儿扶她回去。
这种事,说出去毕竟不好听,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
此时葛馨宁再也没有了去园子里招待客人的力气和心情,回房之后也便懒怠梳洗,索性躲回了帐中,称病不肯再出门,倒也无人过来聒噪。
傍晚时分,韩五回来了。
葛馨宁听见动静,有心起身相迎,却觉身心俱疲,手臂上的伤处痛入骨髓,再无一丝余力支撑她坐起身来。
韩五以为她在睡着,当下便不进门,站在廊下低声问元哥儿道:“她怎么了?”
元哥儿不敢提孩子的事,只得低头道:“许是因为一早到园子里谢客,累着了。”
“今日见了谁?”韩五靠在柱子上站定,漫不经心地问。
元哥儿忙道:“就是在戏台那里走了走,说几句闲话,跟……跟葛侍郎聊了一会儿……”
韩五忽然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她:“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