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馨宁紧咬住下唇,脸色苍白。
的齐思贤却从容地笑道:“确实曾有幸与韩夫人相识。昨日上书房边一见,侄儿便对韩夫人魂牵梦萦,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此算来,莫不是‘多年不见’?”
“你这滑头,从小旁的手段没有,就是说话的花样儿多!”太后拍拍齐思贤的脑门,笑了起来。
葛馨宁听得直犯恶心,只苦于不敢开口告辞,实在苦不堪言。
却见齐思贤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侄儿的花样儿一向不少,可不只是说话这一项如此!”
“滑头!”太后依然笑得宠溺。
葛馨宁气得脸色都白了。
这时小宫女送上茶来,齐思贤没有伸手接,只随手指了指桌角,冷笑道:“如今姑母宫里,端茶倒水是小宫女的差事么?既如此,韩总管在此处的差事是什么?总不至于便是在姑母说话的时候杵在一旁听着吧?”
韩五面无表情地站着,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齐思贤的话。
倒是太后的笑容淡了一些。她也不抬头看韩五,只是冷淡地道:“他久已不做这些差事。这宫里的小太监小宫女都是他带出来的,如今服他的人可比服我的人还多呢!”
“姑母,奴才便是奴才,主子便是主子,您对一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