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身边的人来说过一声,可是奴才们人微言轻,请不动韩夫人的大驾,我除了自己来请,还能怎样?”
葛馨宁听着这话里有气,忙“艰难”地爬起身来,便要下床请罪。
太后带过来的一个小太监忙过来按住她,笑道:“夫人病着,不必起身。”
葛馨宁忽地想起上次看到过的那个“小太监”,不知这一个会不会也是一样,吓得她慌忙避过,滚到床内去了。
太后见状便冷笑道:“到底还是年轻,身子灵便。你看,如今病得这个样子,行动还是这么利索。”
葛馨宁知道露了馅,一时也无法可想,只得装糊涂。
太后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向葛馨宁的时候,神情越发复杂了起来。
兰姑见势不妙,忙借着奉茶的机会,过来陪笑道:“前几日宫里的公公过来传旨的时候,夫人本说即时便要跟着进宫的,只是身子实在不利索……好些药材较为笨重,不方便往宫里搬运,只好先在外面耽搁几天……何况宫里有太后、皇上和那么多贵人娘娘们,个个都是千金贵体,总是要小心些为上的。我们这儿抬进一个病人去,虽说是太后恩准,但仍是难保旁的贵人们心里不厌烦……”
“你这个奴才,倒是好一张利嘴!”太后冷笑着,向葛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