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满汉大臣见旨意已下,再无回改的可能,都暗自摇了摇头。
尤其收了南安王府谢礼的几位重臣实在想不透圣人为何如此暴怒,区区一个女子若能换回社稷安康,又何必在意一时之气。
南安郡王正好有个嫡亲妹子还在花期,他们再一从中撮合,本就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又可使百姓免于战乱之苦,何至于此呢。
大臣们都散了,殿中如今剩下的都是爱新觉罗家族的血脉,气氛也不复方才的冷凝。
康熙帝缓缓吐出一口闷气,“并非朕执意要大兴兵戈,番邦蛮族屡次背信弃义,置两国盟约于不顾。如此狼吞虎恶之辈,朕要是再纵着他们,这天下就永无安宁之日了!”
五贝勒胤祺想起奏折上记述的惨烈战况,忍不住出列说道:“皇阿玛高瞻远瞩,非儿臣所能及。只是这茜香国虽小却熟识海战,我八旗将领实在难以抗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