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刚落,榛树鞋就轻轻碰了碰脚尖,调转方向朝门口走去。
一路顺着榛树鞋的指引搭公车转地铁,等到天色渐暗的时候宋辞才停止了奔波的脚步,静静站在曾经住过一夜的医院门口。
“莫非是熟人作怪?”,想到那些被竖笛送去天台的前病友,她的脸色有些难看。
为了查清事情的真相,宋辞躲在花园僻静的角落直到夜幕降临才走进了阴冷肃穆的住院部。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那通怪异的电话一定和上次那些魂体脱不开关系。
她也没走冤枉路,按照住院时的见鬼经历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堵住了仍旧在开大会的病号鬼。
不等宋辞开口问话,反倒是洗手间里的一个个鬼物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惊慌失措地飘来荡去,呼号不休。
“都肃静一下,我想才不过几天的工夫,你们应该没忘记这件东西的威力。”
威逼利诱地把一群病号鬼再次驱赶到天台,宋辞左手竖笛右手宝剑来回比划着,“识相的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别逼着我用刑!”
紧紧靠在天台一侧恨不得直接飘走的鬼物都惊惧地晃了晃或浓或淡的魂体,抱团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在这一刻如同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