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毫不知情的母亲强行送进了本宁顿疗养院。”
他的眼神湿漉漉的,“现在你知道了,这就是我。”
所以你大可以离着我远远地,而不必用虚情假意的面具来欺骗彼此。
“不,瑞德,不是这样的。”
梅根紧紧地拉住他的手,“相信我,我能感觉到你有多难过。很多时候,我们只是不得不做出选择而已。”
就像最初的梅根选择顺从心中的憎恨与痛苦一样,明知道是无可挽回的死局却还是一步步地走了下去。
她有些伤感地吸了吸鼻子,“你愿意带我去见见她吗,在节目录制以后。或许我们能找到一些关于温和疗法的小窍门也不一定。”
瑞德出神地看着女孩微微泛红的眼角,轻轻说道:“当然,我相信戴安娜也会期盼于这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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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降临,在旅馆大多数人沉沉入睡之际,如同猎豹一样潜伏在草丛中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普拉特把早就准备好的食盐和圣水在外套挂好,又将那消灭过无数恶鬼的头骨刀别在后腰上,这才拿起装着银弹的手\枪走出房门。
虽然对于异教徒来说用上述物品来清除邪祟太过尴尬,可放在猎魔人身上,最重要的只是活着完成任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