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赌注?”
西门吹雪淡淡地说道:“我劝你还是留下两撇胡子,免得有人再往那光溜溜的地方贴点什么。”
心有余悸地摸了摸硕果仅存的漂亮胡子,陆小凤再饮一杯,“我倒有些怀念那个只知晓得让人挖蚯蚓的笨家伙了。”
灵光一闪的司空摘星忽然叫道:“陆小鸡,你没死?!”
“我为什么要死?”陆小凤奇道。
虽然很不习惯现在的造型,可他向来看得开又怎会为了这点小事寻死觅活。
司空摘星几乎要跳起来,“你没死,那岂不是连我也活得好好的?”
如果所有人都安然无事,那他先前的作为岂不是可笑至极。
“你不想活了?”
陆小凤摇头叹道:“在这么美的地方你都有轻生的念头,我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劝你才好了。”
“谁要轻生?”
司空摘星将手里的明珠拍在桌子上,气闷地说道:“我还没拿到鲛人泪,怎能甘心去死。”
花满楼则轻轻敲了敲折扇,轻笑道:“那颗鲛人泪确实称得上举世罕见、瑰丽无双,我想任何有幸见到它的人都会终生难忘。”
陆小凤以酒敬他,“除了花家七童。”
这次快要跳出来的却是司空摘星的眼珠子,“